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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褚时健85岁东山再起 昔日烟草大王变身“橙王” [打印本页]

作者: 宜良也温泉    时间: 2012-2-17 00:17
标题: 褚时健85岁东山再起 昔日烟草大王变身“橙王”
  褚时健85岁东山再起 昔日烟草大王变身“橙王” 昆明论坛小编导读 褚时健,1928年生,原云南红塔集团董事长、玉溪卷烟厂厂长。褚在任期间,玉溪烟厂由无名小厂,一跃成为年创利税近200亿元的“印钞工厂”。因贪污案发,1999年褚时健被判无期徒刑。在案件中,褚被指控贪污和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,涉案金额超过1300万美元。而褚自辩:在他为国家创造巨额利润的情况下,他的涉案款可视作“合理报酬”。一时引发广泛争议。

      褚时健,曾因执掌云南玉溪卷烟厂而被称为烟王;又因贪污案发,于1999年被判无期徒刑。2002年,74岁的褚时健因严重糖尿病被保外就医,开始在云南哀牢山区种橙。近日,记者获悉:2011年,褚时健的果园利润超过了3000万元,固定资产超过8000万元。这意味着,85岁的褚时健成了亿万富翁。
  
  不想太穷二次创业
  
  85岁了,王石最崇敬的企业界大佬、人称“橙王”的褚时健仍在玉溪市和哀牢山的果园间两头奔走。
  
  在山中转了近两个小时,采访车终于驶入了一个布满橙树的山头,停在一幢黄色的二层小楼前,这是褚时健在山中的家。褚缓缓向记者一行走来,一一握手,然后招呼大家吃橙子。
  
  “褚橙”的确口感非凡,被公认是“最好吃的橙子”。褚时健介绍:“我们的橙子分成三个等级,特级品10元钱一公斤出货,市场上卖10多元一斤,供不应求。”
  
  记者问:“当初为什么想起来承包果园呢?”
  
  褚时健说:“一是不想晚年过得太穷困,另外,我70多岁出监狱,总得找点事做,让生活充实点。”
  
  要种一流的橙子
  
  指着桌上的橙子,褚时健有些得意,跟记者历数起这些年如何一年解决一个问题:改良了土壤结构,发明了独特的混合农家肥,解决了灌溉问题、病虫害问题、口感,等等。市场反映,“褚橙”的口感已不在美国新奇士橙之下。
  
  就此,记者忍不住问褚时健:“你怎么知道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?你想过失败吗?”
  
  老人语速缓慢地回答:“失败倒没有想过,像我当时在烟厂的时候,向云南省里提出贷款2300万美元,引进世界最先进的卷烟生产设备。有人说如果效益搞不好,还不上钱,说不定就要坐牢了。我想,香烟的品质提高了,一年就能还上钱。”
  
  好橙子怎么来的?褚时健说:“要想橙子品质高,必须先期就摘除一部分果实,农民舍不得;树长大了,相互争夺阳光和养料,必须砍掉三分之一的树,农民也舍不得。不过,我们收果实有严格的质量标准,按照公司要求做的,收入明显提高,其他人也就跟着学了。”
  
  如今,在褚时健的橙园,一个两口之家,只用出两双手,一年可赚6万多元,技术员年薪10多万,不比做公务员差。
  
  拒绝上市圈钱
  
  2011年,褚时健的果园利润超过了3000万元,固定资产超过8000万元。不过,这些年的赢利,除了用来还债,其他的都变成了水利建设等固定资产投入。最近,褚时健又租了400亩山地,树刚种下,挂果还需要几年。
  
  国内一家很有实力的投资公司专程托人询问褚时健对上市有无兴趣,这家公司看好“褚橙”的口碑和赢利能力,有意运作“褚橙”登陆股市。褚听了,连连摆手。“没得这个心肠跟他们玩。再说,投资公司都要在上市后拿走股民一笔钱的。我85岁了,管不了几年,上了市,我倒是拿了钱,但亏了股民。我怕别人背后指指戳戳。”  
    
  褚时健:不管是做大事还是小事,都想把它做好。
  
  马静芬:眼前这个男人,是最佩服、崇拜的老伴。
  
  10多年前,他从荣誉的巅峰猝然下坠时,没有人相信这个年逾古稀的老人能重新站起来。
  
  时间给了他最大宽容。风雨过后,当他再次回归公众视野时,人们看到的是一个鹤发童颜、神采奕奕的他。那个曾经给他无上荣耀却又害他至深的光环已然脱下。
  
  这几年,外省的几家媒体采访过他,但“更多的时候是在远远观望,少有交谈”。万科的王石曾到果园拜访过他,“出于对企业家的尊敬”。彼时,王石随手捡起一个落在果园的冰糖橙,吃了一口,悠然道:“和美国加州的橙子一个味道。”
  
  这是他经营果园的第八个年头,精细化的种植和哀牢山的湿热气候、充足的阳光,让他的橙子有了独特的味道。
  
  今年,他的橙子味道可能更好些。
  
  去年的昆明市场,他的4000吨橙子不到一个月就已销售告罄,以至于后来不得不在媒体上发布公告打假。
  
  现在,又到他的橙子上市的季节。不过这一次,他的名字隐没在了他所种植的“云冠冰糖橙”之后。
  
  现在的他更希望的是,大家记住的是冰糖橙的味道,而非他那个曾经显赫的名字——褚时健。
  
  果农褚时健一年中,三分之二时间跑果园
  
  今年10月末的几场寒雨,推迟了原定摘果的时间,被雨水打下的果子有几百吨。褚时健早早地进山去了,与果农们一起想办法。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,凡事必亲力亲为。
  
  果园距离他家近300公里,其间大部分都是山路,摇晃较大。雨过后道路还很湿滑,车上不去,褚时健下车一脚就踩到泥巴水里,健步跃上土埂,让人不敢相信他已经82岁。
  
  和褚时健聊天是一种享受,他谈到的东西很多:金融危机中企业的应对、经济适用房、电力开发、云南农业的发展……知识的广博,可知他的眼光从未因人生的跌宕而被局限。而不管说什么话题,褚时健总能说到果园上,“以我们果园来说……”成了他的口头禅。
  
  “我真正呆在家的时间不多,一年算下来估计就是1/3,1/3在果园,还有1/3在跑别人的果园、吸取别人的经验。”这么算下来,他的生活几乎都是围绕果园在转。褚时健的妻子马静芬告诉我们,遇上下果园的时候,他们一般早上6点就起床,不到7点就出发,“他一去,大家(果农)就紧张了。”马静芬笑着说,“如果他不去,大家中午就可以休息;他一去,中午就是研究、解决问题的时间。”褚时健立刻补充说:“有的技术上的问题不解决不行,我们也为大家创造了些条件,再穷也装了台空调。”
  
  褚时健也爱往华溪、盘溪等主要橙子产地跑,吸收经验,从中得到启发。平日里在家,看书读报是主要内容,其中关于橙子种植的技术书籍又占了大部分。“虽然我们有技术员,但是我自己也要懂这些东西,不能外行。”前两年果子味道淡时,他经常在凌晨四五点钟醒来,翻看技术书,“心里始终挂着这件事。冰糖橙个个都能种出来,但要种得好就考技术了。既然想做好就不要怕困难。”
  
  哪家哪家的果子落多少,哪家哪家果子结最好,细到一个果树,他都记得清清楚楚。“摘果时不要下雨就好了。”褚时健拿着落果,仔细端详,这是三次见面中,他唯一一次流露出担心的表情,不过很快这种表情化为了舒展的笑容,“就算落了几百吨,今年果子大,品质好,达到去年的水平还是可以的嘛。”褚时健悠然地说。
  
  2010年11月5日,云冠冰糖橙正式在云南省上市。当天,所有橙子被抢购一空,厂家不得不采取限制供货的手段,来保证每个销售点都有橙子出售。“没办法啊,现在的橙子早被订购一空了。”厂家销售人员如是说。
  
  什么橙子竟能受到如此热捧?
  
  2008年春节,一种名为“云冠”的冰糖橙在市场上火爆热销,除了不一般的美味,这种橙子在坊间还有另一个名称“种的橙子”。


作者: 宜良也温泉    时间: 2012-2-17 00:18
  “褚时健”这个名字对云南人来说,过多少年都不觉陌生:他执掌玉溪烟厂的那段历史,被人们视之为一段传奇;在人生的巅峰,他跌入人生的谷底,消失在公众视野。
  
  “褚时健”再次出现在报端,是他陪着老伴到昆明打假,辛苦种了几年的冰糖橙,还没上市就被人仿冒了。2400亩果园,30余万株果树,这样的规模让人们重新打量褚时健。媒体从各地纷至沓来,但更多的时候是在远远观望,能与之交谈的很少。他的低调让他身上犹如罩了一层面纱。
  
  有人说,这有什么奇怪,网易丁磊养猪、马云养狗,难道褚时健就不能种冰糖橙?其实,人们好奇的不是褚时健种了什么,而是当人们都以为这位82岁饱经风霜的老人不可能再做出什么时,他又干成了一件事。他是怎么做到的?
  
  走近褚时健妻子说,他是个感情迟钝的人
  
  在几次采访的时间内,我们有机会打量褚时健的家:不大的房子装修简单,背景墙挂满了他和老伴的相片,红色的沙发靠背几个地方已被磨得掉皮,一个装满水的鱼缸摆放在客厅与餐厅之间,里面唯一的动物是一条金龙鱼,孤独而倔强地来回游动着;一堆杂志下面,似乎摆放着几本《环球企业家》。略略几处,透出他现在的生活,似乎回归于一种简单、舒适。
  
  “老头子干活没话说,心思全都在工作上。”老伴马静芬颇有些无奈地说。
  
  无论是现在种橙,还是曾经榨糖种烟,褚时健是出名的工作狂,很少照顾过家庭生活。“直到现在我还是气他,从小到大,两个孩子从未在他的膝盖上坐过,他从来不向孩子和我表达哪样。”马静芬回想起从前,便已泪水盈眶。那时在新平戛洒,生活条件极差,褚时健总是干活干到很晚才回家,很少有与家人享天伦的时刻。“每次他得闲回家,问也不问一声,拿着鱼竿就去钓鱼了,孩子都不抱一下。”马静芬埋怨道,“儿子还小,又要凑他爹,只能跟在他后面跑,他一走不管孩子摔不摔的。”不过马静芬也清楚,褚时健难以表达的情感,总是在回家时满满的鱼笼中得以体现。“那时生活条件不好,老头子只会想多钓点鱼给孩子们吃,所以就不管其他的。”褚时健很少吃鱼,可能和这段经历有关,他总是到河里摸鱼给家里人充饥,吃鱼都吃怕了。
  
  在马静芬看来,就是褚时健这种只对别人好,却不懂感情表达的性格,造成了他日后的悲剧。“老头子太木了,可以说情感上识别能力不够。”不过在吃了许多亏后,“现在终于敏感些了。”
  
  褚时健对别人的好,马静芬看在眼里。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关心,有好吃的橙子了,他总是会给别人留一些,总是希望面面都能关照到,哪怕是在新平戛洒买喜欢吃的腌菜时,他总是多买几份,送给别人。虽然他早已淡出商界,但是除了天气预报外,一些关系国计民生的新闻,他总是不离手。他知道,现在房价太高了,老百姓住房问题应该早点得到解决,特别是低收入人群,总该给他们个房子住吧;对于新出炉的富豪排行榜,他基本不看,但是对于现在的富豪们,他也希望,富豪们能多回馈社会一些财富……“他还是不懂人,总是把别人看得太好,总想掏心掏肺对别人。或许,这是他这辈子难以改变的性格吧。”
  
  褚时健现在想得更多的是,如何将橙子种得更好
  
  为什么种橙那时想,万一出去了怎么生活
  
  褚时健似乎有着超出常人的敏感味觉。
  
  玉溪香烟的独特之味,直到他的到来才变得名满天下,可以说这是一种天赋。“无论哪里的烟,只要往他鼻子上一拉,他就知道产地。”马静芬说,“现在,许多烟厂都会送样品烟给他品吸,请他提意见。”不过,给马静芬印象最深的是,在到玉溪烟厂以前,褚时健抽烟不多,只有在发脾气的时候才抽上两支,后来到了烟厂工作,每次开会在台上讲话,他总是一支接一支地抽,没完没了。
  
  到了种橙子的时候,褚时健并没有更多地依赖他的味觉。他种的橙子上市之前,全家人都聚在一起品尝提意见,橙子的各项指标都是经过化验的,糖分、可溶性物质等等等等,褚时健总是用最严格的手段将橙子的标准精细化些,再精细化些。
  
  生活上的褚时健却再简单不过。“吃饭只要有一两个合心的菜就行了,不要浪费。”褚时健常常这样说。与褚时健吃过两次午餐,都是在嘎洒路边的一个小餐馆,他吃饭很快,不挑食,有些囫囵,每顿饭他都少不了吃些辣椒,褚时健说,辣椒百吃不厌。每次饭后,褚时健看到有浪费的菜,都打上包,准备到山上热了吃。
  
  既然对生活的要求极其简单,褚时健为什么还要做橙子呢?“在里面(监狱里)的时候,我就想,万一有一天出去了怎么生活?”褚时健直率地告诉记者,“当时有人送米、送猪肉,那是念你的好,但时间一长,总不能要人家这样啊,总得要有个营生。”当时的褚时健,就老伴马静芬每月的1000块补贴,以后生活、养老、看病,怎么办?于是再艰难,褚时健和老伴也不得不开始了“二次创业”。
  
  品烟懂烟,品橙懂橙,品人还在学。这是马静芬给老伴儿下的结论。
  
  这是我一年内第三次与褚时健相见,之前两次的会面多少有些紧张,面对一个如此敏感却富有新闻性的老人,生怕出言不慎导致采访的失败。
  
  “欢迎,请坐。”第一次见面时,一双温和大手足以将所有焦虑打消。语速平缓,语言平静,坐在他家的沙发上与之交谈,感受到的是超脱与空明。他很低调,当一干媒体热炒他重出江湖之时,他所做的是,钻进大山,研究冰糖橙的改良。他甚少接受媒体采访,哪怕中央媒体约见一次也较为困难。许多事,他已习惯了淡然处之,脾气越来越好,老伴马静芬已经数日不见他发脾气的样子。
  
  自从种冰糖橙就没少受过挫折,合伙人分分合合,果子质量一度不稳定……但这些对如今的褚时健来说,又算什么呢?与他三次相会,出现在他面容中最多的表情是微笑,各种开奔驰、宝马的老板,见到他时,满身戾气也会烟消云散,而哀牢山的许多农户甚至不知道他是谁,会向他抱怨和粗口。不管抽的是昂贵的“道”,还是普通的“红塔山”,他总是气定神闲隐没在烟雾之中,甚至他的眼睛流露出来的,此刻也只有慈祥。
  
  “是不是你没照顾好老板,让他穿假皮的鞋子?”在果园内,司机小声质问褚时健的助手,“没有啊!”助手一脸无辜。仔细看去,蹲在土埂上翻看果实的褚时健,此时并不知道,他的两只皮鞋,后跟皮已破,露出了绒毛。

作者: 宜良也温泉    时间: 2012-2-17 00:18
  与褚时健有关的
  
  关于“褚橙”可能是最好的橙子
  
  云冠冰糖橙这几年一直在与假货做斗争,马静芬说,打假打得好累。去年卖橙的后期,一个包装箱被炒到10块,弄到包装箱的商家在里面装上其他橙子,再高价卖出,防不胜防。“今年我们要求整箱销售,封条上都打上公司的标识。”马静芬说,“今年要规范些,只有挂了我们授权的店才能销售,而且签了合同,一旦发现假的,就不再供货。只能通过这样的手段来防假了。”
  
  相对于销售,褚时健只管生产,单纯但也困难。今年遭遇百年大旱,橙子早就缺水了,褚时健只好多花几百万在嘎洒江边建了一个抽水站,谁知道抽上来的都是些泥浆水,难以浇灌,没办法,只能又在果园基地建了两个水塘,用来蓄水,这两项就花了近千万资金。而嘎洒的修路又让橙子多了几分折腾,今年的橙子不得不绕道元江才能出山,着实不易;正当果子眼见成熟之日,几场冬雨又推迟了果子上市的时间。命运多舛来之不易的冰糖橙,让一位业内人士在先期品尝后,不住地感叹:“这可能是中国最好吃的橙子。”
  
  关于妻子你是我今生的最爱
  
  在采访中,记者注意到褚时健的指代很少用“我……”而是“我们”,听多了,就知道那个“们”多指78岁的妻子马静芬。
  
  当我们坐在褚时健家中聊天时,马静芬在家里一会儿忙着招呼工人维修庭院,一得空就坐在褚时健身边听我们的谈话。当我们的镜头对准他们时,马静芬立刻挪到了一旁:“你们拍他就好了,我没什么好拍的。”她笑着说,她习惯了做褚时健背后的女人。但没人忽略这个角色,在她的陪伴下,褚时健从糖厂、酒厂、农场、畜牧场、造纸厂等企业一路走过来,“我们所走过的这些地方(企业),(日子)都好起来了。”马静芬眉宇间透出了自豪。他们也一起经历了丧女之痛。每当谈话中马静芬插上两句,褚时健总是停下来,听妻子说完后做些补充。只要有马静芬的参与,谈话就会变得风趣得多。
  
  “我这老头子啊……”马静芬对褚时健又爱又气,“想当年我一个昆明的小姐家,来到元江,韭菜麦子都分不清,和他在一起,他一点都不会说话,照顾人,我那时气啊。”马静芬抹了抹眼睛,“我以前从来不说他的好,他回家也不管儿女,就倒给我,我怎么受得了?”马静芬说,“自从孙女生了以后,他就变了,抢着洗尿布,做饭,当时他是烟厂厂长,工作忙啊,下班了他还搞这些,都不嫌累。”马静芬说,当时褚时健还爱在厨房里整吃的,但味道一般,褚时健从中学就是伙食委员,只会弄农村大锅菜;直到现在才会弄些昆明口味的菜。
  
  “老头子现在脾气好多了,很不发火,他去山里的时候,我还是想他呢。”马静芬说。
  
  在一起吃饭时,默不出声的褚时健会悄悄地夹几个菜往马静芬碗里添,由于山上有人生病了,褚时健拒绝了马静芬陪他在山上的要求,“老头子怕我被传染。”马静芬静静地说。
  
  “我印象中,老头子关心人的话一句都没有。”马静芬说,但是有一件事,马静芬永远记在了心里。有一年元江发大水,在农场工作的褚时健和同事们一起到洪水里抢被冲下来的木头,那些做生产队的烧柴,多金贵啊。褚时健在捞一个浮木时,不想身下的河水卷起了漩涡,眼看他就要被卷进漩涡了,生死之间,全身无力的褚时健突然想起了妻子和女儿,用尽了身上所有力气,死死抱住浮木,从洪水中捡了一条命回来。我们向褚时健求证,褚时健淡淡说,是有此事,我想我走了,妻子儿女怎么办?我才咬牙坚持了下去。
  
  褚时健说这句话时,马静芬望着褚时健,半天没有说话。
  
  在经历了人生种种沉浮之后,我问马静芬,你现在信什么?
  
  我信命。这些种种都是命。马静芬说。

作者: 编钟    时间: 2012-3-2 14:44
楼主辛苦了,顶 褚时健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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